“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,我已经和小陈结婚了。我希望你能理解,将你当作我的大哥。”女孩决绝的态度让他感到愤怒和不甘心。两人
“我们之间不可能有未来,我已经和小陈结婚了。我希望你能理解,将你当作我的大哥。”
女孩决绝的态度让他感到愤怒和不甘心。两人之间的争执越来越激烈,言辞也变得尖锐起来。此时此刻男人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:“我得不到的东西,别人也别想得到!”
次日上午10时25分,女孩刚刚拔完牙再次接到了男人的电话,对方邀请她出去见最后一面。这次过后男人保证再也不纠缠了,于是她便与母亲在医院门口分别,女人一直目送着女儿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。然而两人并不知道,这一别竟成了永远!
2000年2月13日中午,长沙当地警方忽然接到一起失踪案,报案人是一对老夫妻。
警员A: 早上好,请问您是来报案的吗?
老父亲: 是的,我们是来报案的。我们的女儿走丢了。
警员B: 很抱歉听到这个消息。请问您女儿的名字和失踪的时间是什么时候?
老母亲: 她叫黄蓓,失踪的时间是昨天下午。
警员A: 昨天下午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的?
老父亲: 她在我们陪同下去市内牙科医院治牙,然后我们分手的时候她就消失了。
警员B: 这听起来很严重。您有她的照片或者其他个人信息吗?
老母亲: 是的,我有她的照片和身份证复印件。这是她的照片,她今年二十岁。
警员A: 谢谢您提供这些信息。我们会立即展开搜寻工作。您能告诉我她有没有带手机或其他联系方式吗?
老父亲: 她有一部手机,但我不确定她是否带着。我们打过几次电话,但她没有回应。
警员B: 没问题,我们会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,并尽快展开搜索。在等待我们的调查结果期间,您还有其他可以提供的重要线索吗?
老母亲: 她接到了一个同学的电话,说要带她去看电影,但我们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同学。
警员A: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。我们将调查这个同学的身份。请您放心,我们会尽一切努力找到您的女儿。
案发当天,丈夫小陈还特意为黄蓓准备了九朵玫瑰花,并将它们放入一个心形铁盒中。他还写了一张情人卡,上面写着:“你是我的唯一。”小陈将这份心意放在黄蓓的桌上,然后焦急地等待她的归来。黄家的父母感受到了儿女的喜悦和期待,因为这是他们家的第一次春节团圆。他们原本期望全家人能够一同欢度佳节,拜年祝福彼此。黄蓓也一直是家里的骄傲,她顺利毕业后还成为了劳教所的一名干部,并且找到了一个称心如意的伴侣。未来看似一片光明,他们为之感到无比开心。
然而,命运的捉弄让黄家人遭受了不幸。那天上午,黄蓓和她的母亲一起去市内的牙科医院看牙。正当她们进行治疗时,黄父接到了一同陌生电话。对方声称自己是黄蓓的同学,并谎称黄蓓要去购买电脑,他提出要带她去看看。不知情的黄父告诉袁,黄蓓目前正在医院看牙,可以给她打电话。就在此时,黄蓓在乘坐去医院的公共汽车上也接到了这位陌生男子的电话。通话结束后,黄母询问女儿是谁打来的电话以及有什么事情。黄蓓告诉母亲是袁少阳,并说他邀请她去看电影。
袁少阳和黄蓓可以说是门当户对
因为袁少阳的父母与黄蓓的父母在同一个单位工作,并且袁少阳的父亲曾和黄蓓的母亲在同一个车间。这种关系使得黄家和袁家的父辈们经常有接触,彼此十分熟悉,并且互相往来。
1985年,黄蓓的母亲和袁少阳的父亲一起参加了一个函授大学的统计班。由于这个关系,黄家和袁家之间有较多的交往,而且彼此之间也经常互相走动。
同年8月,正值旅游旺季,黄蓓的母亲所在的工具车间和函授班组织了一次前往北京的旅行。黄蓓的母亲带上了9岁的黄蓓,一起前往北京。而袁少阳的父亲也带着11岁的袁少阳一同前往北京。在北京,黄蓓、袁少阳和他们单位的其他小朋友们一起拍了照片。当时,两家之间的关系非常好。
作为黄蓓失踪前最后一位通话人,袁少阳具有很大的嫌疑。并且在2月17日上午,有人目击到袁少阳跪在袁母面前痛哭流涕。下午,黄母发现家中首饰盒中的金首饰不见了,价值近万元,而单位存款也被盗走,幸好存折上有密码,上面的钱财没有受到损失。
2月18日上午,黄父打电话给袁母询问黄蓓的情况。袁母回答:“情况不太好。”黄父追问具体出了什么事,但袁母没有解释或作出任何说明。下午2时,黄母再次给单位领导邓所长打电话,报告黄蓓失踪的情况,并表示已经找到了犯罪嫌疑人袁少阳,请求支援。邓所长表示已经做好安排。
下午4时,黄母在市电信局查出了黄蓓手机的通话记录。经过仔细查询,确认只有袁少阳值得怀疑。于是,他们立即将袁少阳找来进行详细的询问,袁的父母也跟随而来。黄家人和警方展开了对袁少阳的调查,并收集了黄蓓手机的通话记录作为证据。
在初期的调查中,袁少阳一直否认见到黄蓓的事实。
然而,当黄父出示黄蓓手机的通话记录时,追问他为何与黄蓓通话的人都不认识黄蓓时,袁才不得不承认他见到了黄蓓。他表示自己在13日下午见过黄蓓,并向对方借了手机,14日上午在东塘又见面时还给了黄蓓。黄父进一步询问他们在一起多长时间,都谈论了什么。袁少阳回答说他们从下午2点多谈到了下午4点多。
黄父接着问:“那为什么下午5点多还有通话记录呢?”
袁少阳又改口说:“自己可能记错具体时间了”
另外他还还透露说:“黄蓓活得很累,想出家当尼姑。”
黄父追问他们还谈论了什么,袁又说他们谈及了黄蓓和她的朋友小陈的事情。
他还说:“我问黄蓓有多少钱,她说不多。我又问她过年能拿多少压岁钱,她说没有多少。于是,我就给了她400元钱。”
黄母质问袁说:“14日下午两次给你打BB机,你明明与黄蓓在一起,为什么不回话?”
袁回答说:“我给黄蓓看了BB机,她说不要理。”
黄母接着说:“家里找她,她不可能不回话。”
袁再次说:“她没有做声。”
黄父追问为什么见到黄蓓后没有叫她回家,袁解释说13日他曾劝黄蓓回家,她答应了。14日他们喝完茶分别时,黄蓓说要去玩一个好朋友的家,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面,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。黄父在黄蓓手机通话记录上注意到了一个重要的电话记录,那是在17日凌晨1点44分,从袁家座机打到黄蓓手机上的。
当黄父追问这个电话是谁打的时候,袁母说:“是你们要我找的呀。”
她说完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于是一家三口都陷入了沉默。
在黄父一再的追问下,袁少阳承认是他打的,但又声称:“没有打通。”
黄父不相信,他说:“不可能,通话记录显示有20秒的通话时间,总得说几句话吧!”
袁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又说:“我打通了,她没有讲话。”
这个至关重要的电话让黄家人以为黄蓓还活着。
从2月14日的零点54分到17点15分,连续有4个电话记录,黄父追问是谁的电话号码,袁少阳声称是他的同学杨凡的。于是,黄父带着袁去找杨凡,袁的父亲也一同前往。这时已经是18日下午6点左右。到达杨凡家后,在黄父的追问下,袁不得不承认电话是他打的。当黄父追问黄蓓的下落时,袁说:“黄蓓肯定在长沙。”他再一次欺骗了黄家人,他们以为黄蓓还活着,只是袁少阳将她软禁或藏起来了,或者袁知道黄蓓的下落。
此时,杨家要吃饭了,黄父见袁总是不说话,责令他在晚上12点之前将黄蓓找回来。黄父和袁父回到家后,黄母责怪黄父为什么没有把袁带回来。袁母也在场,她焦急地说:“这下糟了,我也着急了,帅伢子(袁的乳名)肯定出了事。”说完她立刻给袁打电话。袁父站起来要拨打电话,但袁母说:“帅帅只听我的,我来打。”
她在黄家的座机上拨打了袁的BB机两次,但都没有回应。于是袁的父母又急忙回到自己家中拨打儿子的BB机。黄母跟着去了,袁终于接听了电话,并约定在市内“平和堂”商店前见面。当袁的父母和黄母到达“平和堂”时,袁母神情慌张地先下车,让袁父和黄母等一下,自己却快步跑到袁少阳身边。袁父故意带着黄母走到一边打电话,经过几分钟,黄母看见远处袁母和袁少阳抱在一起大哭。
袁的父亲打了几分钟的电话,都没有通话成功,最后他和黄母走到袁身边。黄母问袁黄蓓在哪里,袁回答说:“不知道。”于是,四个人一起乘车回到黄家。此时已经是2月18日晚上10点多了。劳教所出动了一辆警车和两名干警,他们带着袁少阳、黄父和袁父一同去寻找黄蓓。他们几乎走遍了长沙市的每个大街和亲友家,直到晚上1点才返回,但没有找到黄蓓的任何线索。
其实从上面的对话就能看出来,袁少阳的父母似乎对黄蓓失踪一事知情,只不过在替儿子打圆场。
上面说到黄家和袁家关系很好,一度处成了一家人,但其实后来双方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,产生了不可逆转的矛盾。在1993年,黄蓓的母亲和袁少阳的父亲之间发生了矛盾,导致双方突然停止交流。这起矛盾的原因是工作车间中的一些琐事。与此同时,袁少阳的父亲已经停止领取薪水,离开了工作单位去做生意。
时光流转,两年过去了。黄蓓成功考上了长沙大学,每周有两天半的空闲时间可以在家看书学习。年仅18岁的她正值青春萌动,变得越来越漂亮,身材窈窕,声音婉转。因此,不少男孩对她展开追求。然而,黄蓓对于这些追求者都一一以委婉的方式回信谢绝,处理关系得十分融洽。
与此同时,袁少阳在读中学时就频繁犯错,抢夺小学生玩电子游戏的钱,并与他人偷窃自行车。在读高中时,他被学校开除,袁父只好让他进入职业高中。然而,即使在职业高中期间,他依旧没有改掉旧习惯,经常打架,并将黄色书籍借给同学阅读。学校几乎要再次开除他,袁父求情,才勉强让他完成了职业高中的学业。毕业后,袁少阳找不到工作,袁父只得让他通过成人自考进入长沙交通学院读函授大学。
然而,由于他有4门课程不及格,无法毕业。最终,通过关系,他勉强弄到了一个毕业证书,却依然找不到工作,一直在家待业。袁家和黄家的住处相距很近。当时,黄蓓的父亲已被派往广东湛江工作,只剩下黄蓓和她的母亲在家。而黄母需要上班,所以每逢周末,家里只有黄蓓一人。
袁少阳注意到这一点,发现只有黄家这个美丽少女独自在家学习功课,便产生了对她的爱慕之情。尽管袁家和黄家的父辈之间存在矛盾,但袁少阳和黄蓓从小就认识,彼此很熟悉。袁少阳对黄蓓展开了追求。善良的黄蓓没有怀疑,反而把他当作儿时的伙伴,当作哥哥一样看待。袁少阳对她关心备至,无微不至地照顾她,关心她的冷暖,还带她四处游玩,这使得黄蓓深感感动。
在1995年的一个月,黄蓓迎来了她的18岁生日。袁少阳带着她去享用夜宵,一起逛街,还去了贺龙体育馆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花前月下的浪漫渐渐深入,袁少阳疯狂地追求黄蓓,最终他们开始了一段恋爱关系。由于他们常常在父母不在家时成双成对地出入,邻居们注意到了这一情况,立即向黄蓓的母亲报告:“袁少阳是不是和你们家的黄蓓谈恋爱了?”黄蓓的母亲听到后非常着急,她坚决反对女儿和袁少阳谈恋爱。
她担心这会影响女儿的学习和前途,其次是因为袁少阳的行为表现不佳。
再说他们早就和袁家断绝了来往,甚至见面都不再说话。黄蓓的母亲劝告女儿不要再和袁少阳来往,但女儿并不以为然。面对母亲的急躁,黄蓓的回答是“没事”。黄蓓的父亲远在广东,黄蓓的母亲气愤地给他打电话诉说心事。
黄蓓的父亲立即给女儿打电话,严肃地批评她:“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集中精力学习,不要考虑其他事情。听说你正在和袁少阳谈恋爱,这不行!”女儿回答:“没事。”黄父说:“希望真的没事!”由于黄父不在家,黄蓓的母亲无法管束女儿。女儿从小在母亲的宠爱下长大,她并不怕母亲的几次劝告。
然而,有一次,黄母遇到了袁少阳在家中和女儿调情的情景,她气愤地对袁说:“袁少阳,你不要来打扰我女儿,她要学习。”黄母把袁少阳赶出了家门。受到黄家父母的强烈反对,袁少阳不得不将追求黄蓓的行动转入“地下工作”。每当黄家父母带着女儿外出时,袁少阳一遇到他们就低头行走,不敢抬头看他们。黄蓓渐渐开始察觉到袁少阳的不良行为,他并非理想中的丈夫,因此决定与他分手。
1997年春节,黄父从广东湛江回到家中。黄蓓高兴地向他报告:“我和袁少阳分手了。”黄父也感到高兴,并叮嘱女儿:“只要你们分手就好了,但是要处理好你们的关系,否则他可能会报复你。”女儿回答道:“我知道。”
结果在情人节的前一天,黄蓓神秘地失踪了。
在2月18日晚上7点多,黄母和袁的父母一起去找袁少阳。与此同时,黄父让黄蓓的同学小喻给袁打电话,希望以朋友的身份劝说袁将黄蓓找回来。小喻在电话中强调了问题的严重性,说道:“如果再不将黄蓓找回来,她的母亲就会有生命危险,她的家庭也将面临崩溃!”然而,袁少阳仍然坚称他不知道黄蓓的下落,并继续提及黄蓓想出家当尼姑的事情。
凌晨零点,黄父和其他行人又返回黄家,继续追问袁。然而,袁始终保持沉默对抗。黄父再次指出袁少阳是唯一知情人,并强调:“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事件,所有的恶作剧都该结束了,否则事情将发生质的变化!”袁仍然选择保持沉默。
凌晨2点,黄父向袁发出最后通牒:“事情已经很清楚,你是唯一的知情人。我们已经向公安局报案,如果今晚不说出黄蓓的下落,明天一早我们将把证据交给公安局,由他们来找你,那样情况将完全不同!”袁的父亲提出时间已经很晚了,要求带儿子回家,并承诺一有任何情况就立即告知黄家。19日凌晨,黄父母难以入眠,焦急地等待着女儿的消息。接近早上6点,黄母再也无法忍耐,她立刻拨打电话给袁家。
袁母告诉她,袁父已经带着袁去市里找黄,一天后,黄母再次打电话询问情况,袁母告诉她:“情况不妙,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袁家原本打算隐瞒真相,但没有想到黄家人并不相信他们的话,一直紧迫追问,并且掌握了袁少阳作案的重要嫌疑证据——黄的手机通话记录。袁少阳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,最终不得不选择投案,但他仍然试图使用欺骗的手法来逃避责任。
2月19日,公安人员在长沙南郊公园竹林的山洞里发现了一具尸体。
黄蓓的父母听闻消息后,痛苦欲绝,跪倒在地。就在那一瞬间,天空突然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,纷纷扬扬地飘落了几分钟。这真是人间又一次的“窦娥冤”。当黄蓓的丈夫小陈得知妻子的凶讯时,他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。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,他冲进黄家的厨房,拿起一把菜刀,意图与袁家人同归于尽。
幸运的是,黄父碰巧赶到,紧急将他拦住,并苦苦相劝:“千万不要冲动。你这样一冲动,难道不是把自己也害了吗?你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啊。”小陈抱住岳父,痛苦地痛哭起来。哭泣之后,他又两次把菜刀藏在衣服里面,准备为黄蓓复仇。黄父担心他会有危险,一直紧紧跟在他身边。
深夜过后,大约在凌晨12点多,小陈又打算出去,黄父拦住他,在他的背后摸到了一把坚硬的刀子。黄父深知大义,明白法律的严苛,他以严厉的口吻制止了小陈:“你这是去送死吗!”小陈愤怒地说:“我要杀了他!”他的双手颤抖不已,他自称曾是武警,在执行枪决时刑场上,只要为了复仇,即使死去也是值得的。
黄父眼泪汪汪地说:“你糊涂,你糊涂啊!你杀了他,也会害了自己。你要相信法律,法律是公正的。”在经过一番劝说后,小陈终于冷静了下来。然而,痛苦仍然像黑夜一样压在他的心头。
下面是袁少阳所供述的杀人过程
2月13日,他骗黄蓓说自己有个同学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,可以帮她买到性价比很高的电脑。他还谎称他和同学们正在公园游玩,让黄蓓来公园,自己和同学们可以更清楚地解释。善良而温顺的黄蓓相信了他的话,匆忙赶到了公园。袁在门口迎接她,并告诉她:“我的同学都在湖心亭等着我们。”
他们来到湖心亭。由于人们都忙着过年的准备,再加上已经到了中午,公园里的游客很少,公园的管理人员都去山上吃饭了,所以整个公园显得冷冷清清。黄蓓并没有看到袁所谓的同学,她问袁他们在哪里。袁撒谎说同学已经去山上了。黄蓓并不知道袁的计划,于是他们一前一后沿着竹林中的小路往山上走去。
行至半山坡时,袁乘黄蓓不备,突然用砖头猛砸她的后脑。鲜血顿时染红了她的白色毛衣。接着,袁将她推下人迹罕至的山坡。黄蓓突然清醒过来,立即大声呼救:“救命!”袁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,迅速扑上去,再次用砖头狠狠地砸向黄蓓的太阳穴。他担心她没有死去,便用双手紧紧掐住黄蓓的喉咙,将她活活掐死。随后,邪恶的袁少阳抢走了黄身上携带的爱立信手机、金戒指、钥匙和其他财物,并将她的尸体掩埋在现场。
那天中午12点56分,黄父在家中接到一个奇怪的电话,他拿起听筒喂了一声,对方立刻关机了。经过查看黄蓓的手机通话记录,证实是袁在现场打的电话。由于黄父在家,不方便犯案,因此盗窃案被推迟了两天才发生。
袁打了第二个电话到他舅舅家,准备逃离现场。下午1时多,袁少阳离开公园,来到湖南开关厂大门口时,正好碰到劳教所的年轻干警小刘。袁还若无其事地与小刘交谈了几句,然后匆匆离开。之后,袁前往电游室继续和朋友打扑克牌,还赢了一百多元钱。当晚,袁邀请朋友一起享用夜宵,尽情玩乐。
经过长时间的调查和审判,2000年12月27日上午,袁少阳终于接受了他应得的惩罚。
他因谋杀和盗窃罪名被判处死刑并执行。这个消息传来,给黄家和小陈带来了一丝宽慰和正义的满足。然而,即使犯罪分子袁少阳伏法,黄家和小陈的伤痛却无法轻易愈合。他们将永远怀念黄蓓,她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女孩,无辜地遭受了残忍的命运。而对于小陈来说,失去了心爱的妻子让他的人生彻底失去了光明,他将永远背负着痛苦与遗憾。
凶手伏法之后,小陈坚持要黄父带他去黄蓓遇害的现场看一看。黄父心生忧虑,生怕他会有不可预料的举动,于是便召集亲友一起前往南郊公园。他们来到现场,却只见一片空旷,不再有任何痕迹,只有一个被填平的土坑和零乱的枯叶,以及那些已经变成黑色的斑斑血迹。
回到黄蓓的家中,小陈沉浸在悲痛之中,住进了黄蓓曾经居住的房间。他无心工作,几乎几天不吃不喝,夜夜流泪。他时常翻阅着黄蓓留给他的日记本,上面写满了她对他的深情厚意。他深陷在回忆中,仿佛能够感受到黄蓓的存在,但又无法触摸到她的身影。
两人的相识还要追溯到1998年年初,黄蓓的初中同学小玉和小海邀请她一起出去玩,还有一个复员军人,叫小陈。小陈在某局机关开着一辆小车,为人忠厚且乐于助人。小玉和小海是情侣,他们打算介绍黄蓓给小陈认识。小陈第一次见到黄蓓,便被她的美丽、乖巧和善良所打动。他觉得这个姑娘很可爱、很温柔,他决定追求她!
黄蓓见到小陈后,觉得他为人正直,待人热情而真诚,也对他产生了好感。在一次游玩中,她和小陈之间的感觉越来越好。随后,双方频繁约会,渐渐地难以割舍。小陈将黄蓓带回自己的家,陈父和陈母非常高兴。由于家里没有好的拖把,黄蓓便到街上买了一个海绵拖把送给了陈父。陈父非常珍惜这个拖把,他用报纸将其包好,放在柜子里保存。
到了1998年年底,小陈和黄蓓前往街道办事处领取了结婚证书。他们决定步入婚姻的殿堂。然而,袁少阳的纠缠给他们的幸福生活蒙上了一层阴影。黄蓓一直试图摆脱袁的纠缠,但他却不肯轻易罢休。黄蓓决定与袁少阳见面,希望通过坦诚的对话解决问题。也就是这次见面,让黄蓓断送了自己年轻的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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